骑兵轮流着划桨。
本来对操作船只不太熟悉,加上这几天不停赶路,还有很人晕船,骑兵们累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可见他神 情坚决,副统领不敢去触霉头,便在心里叹息一声下去传令。
很快原本三艘并排前进的船队变成了一字纵队,一艘接着一艘,在湍急又狭窄的河道,像一条扭来扭曲的麻绳。
船上的士兵大半都被叫了起来,他们点起火把,强打着精神 留意着隐藏在河水下面的礁石,划桨的也拼劲全力,这才总算有惊无险地控制着船只,歪歪扭扭地朝上游前进。
泽斯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他紧了紧厚实的大氅,去了船舱休息。
刚刚躺下,窗外似乎突然传来轻微的隆隆声。
难道是洪水?泽斯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要是在这个河段遇到大洪水,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转念一想,现在已经是中秋季节,西境从来不会在这个时候下大雨的。没有大雨,纳西河便没有大水,这是几千年来不便的规律。
这大概是风吹过峡谷时出的声音吧,泽斯正在自我安慰,副统领脸色苍白地敲响他的房门。
“泽斯大人,不好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