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可能!还有这样先进的技术出现,”秋程摇摇头解释说:“要是说对大脑记忆进行修改,这个理论已经出来了,就算他能达到,刘一云和那个班主任是说得过去,但是院长却不仅仅是这个修改就能做到。”
也许慕容雯不知道中间有多难,但是秋程却知道这两件事情差距有多大,一个只是中人的记忆抽取某个人,这个只是记忆方面的事情,刘一云如果想要永远不记得有一个弟弟,那么身边所有的东西,所有人的人都要忘记,这个也是一项很困难的事情。
退一万步说,就算刘一云和班主任的记忆修改能做到,也做到了身边所有人修改记忆,但是唯独院长这个太不困难了,院长这个可不单单的修改和身边事务那么简单,如果以前肖木已经死了,消除之后,还要记得肖木还活着,时间那么长,就涉及到记忆的另一个层面就是修改。
就如徐健在《记忆程序化》中提到的一样,一段一天的记忆,只有打游戏和看书,而他这一天打游戏一直都是输的状态,要达到院长这样,就是要他知道记得自己看书和打游戏,而游戏一直在赢。
不是把记忆取出来了,而是就在大脑中,把输的记忆改成赢的记忆,这个简直就不是理论问题了,就是一个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