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底子,大家应该很清楚,虽然损失的资金不能说是九牛一毛,但也不至于让顷越集团垮掉,是会对顷越集团造成冲击,但也完全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没大家想得那么严重。”
说到这,就看有些董事又开始窃窃私语,但没人出来反驳。
坐在后面的裴新悠有些坐不住了。
只听萧纤雪继续说:“所以,这件事确实是造成股价下跌的重要原因,但不是不可以挽回的。甚至,这个消息如果没有泄露出去,我们完全可以在把事情挽救之后,再对外公布,那样绝对不会造成现在的恐慌,大量我们公司的股份被抛售。萧茗洛和那个分部经理吞了公司的资金固然可恨,但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的人更加可恨,这个消息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都是公司内部的人,他这么不顾公司利益,吃里扒外,如果要追究责任,首先应该追究这个人的责任才对,毕竟萧茗洛已经被抓,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个分部经理逃走,现在没法对他做什么,但这个泄露消息的人就在这里,就在咱们中间。”
话锋忽然一转,看向裴新悠,“裴总监,你说,我说得对吗?”
裴新悠有些慌,也是心虚,忙回答:“我……我怎么知道?”
其他董事则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