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来的吗？怎么现在又把我往外推了？”
“哼，我欢迎的是个正常人，不是个疯子！”
“我怎么就成了疯子了？”
“你说那些疯话，还不是疯子吗？老子的公司稳固得很，手下员工对我忠心耿耿，除了祁语霓那个不长眼的被你挖走之外，其他人一个都不会离开的，除非我开除他们！”
秦若看着他：“你就这么确定吗？”
“当然，我的员工我还不了解吗？我待他们不薄，他们怎么会离开？你懂什么叫人格魅力吗？你永远不会懂的，因为你根本不是我这个层次的人！”
“人格魅力？”秦若真是无语了，“你有人格魅力？请恕我耳朵不大好使，你说的是人格魅力吗？”
曲轻妄有些尴尬，不过依然咬牙说：“对，不行吗？褚导演能和我合作，也是因为我的人格魅力！”
秦若叹息：“人格魅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祁语霓对你来说，绝对是个恩人吧，是她把你这个整天亏本都要破产的公司拉回来，让你赚得盆满钵满的，结果呢，就因为萧茗洛说要给你注资，你就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她。就你这样的人，会待手下员工不薄，会有人格魅力？麻烦你别侮辱人格魅力这个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