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没明白，我说的天赋不是漂亮，天赋是天赋，漂亮是漂亮……”
“好吧，随您怎么说，您说的，我就当是对的，行了吧？还是赶紧把合同签了吧！”曲轻妄又去拿合同。
褚沉蕴摇头：“曲总，这个合同，我必须再考虑考虑了，本来我来找你，本意也就是商谈琴初韵做我新电影女主角的事情，后来你以这个为条件，邀请我和你合作，咱们这才讨论了合作合同。现在琴初韵这个基础没了，我只能重新考虑了！”
曲轻妄赔了那么多笑脸，结果换来这么一句话，实在按捺不住了，怒气猛冲上来：“褚沉蕴，你也要背叛我吗？你也要做背信弃义的小人？”
这话实在有些严重，褚沉蕴想不生气都难，瞪了一下眼睛：“曲总，咱们连合同都没签，何来的背叛？在签合同之前，都是商谈阶段，你这么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怎么过分了？老子低声下气的，你却让老子空欢喜一场，到底谁过分？”
褚沉蕴摇头，显得很是失望：“曲总，看来咱们确实没法合作了！这个合同，撕掉吧……”
“什么？你说撕掉就撕掉啊！”曲轻妄更是火冒三丈，“你说和我签这个合同的，那就必须和我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