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木门开了,萧牧端着瓷碗,慢慢地走了进来。
“爹,起来吃药了。”
屋里有些阴冷,也有些简陋。一张木床,一间木桌,两个木凳,仅此而已。
“咳咳咳”,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艰难地从床铺上坐起身,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无神 ,嘴唇紫,咳嗽个不停。
他正是萧牧的爹地——萧布衣。
“牧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萧布衣面带愧色地说道。
“爹爹,不要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萧牧将碗递给了萧布衣。
“咦,今天的药有点不一样啊。”萧布衣有些惊讶,以前的药水比较浑浊,而现在的药水极其清澈,像是甘泉一般,并散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萧布衣一饮而尽,“噗”地一声,他喷出了一大口浓郁的黑血,随后,他浑身颤抖起来,牙齿打颤,似乎冷到了极点。
“这么快就要起作用了吗?”萧牧一惊。
萧布衣将上衣脱了下来,只见他的腹部出现了六个掌印,那些掌印渗出鲜血一般,红的可怕,然后,几道红线从掌印中蔓延出去,像是藤蔓一般,朝着萧布衣的左胸口出进攻。。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