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马云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马先江看到马云青的不安和不知所措,便说道:“云青,我看你心中也很纠结,这样吧,你自己多考虑考虑吧。”
萧牧这一次没有回到原先的酒楼,而是在马府住下了,他头很晕,走路也有些摇摇晃晃的,今晚,他可是喝了不少酒。
房间很干净,桌子椅子纤尘不染,很是舒适。
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从茶壶中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给自己醒醒酒。然后,他对着乾坤戒说道:“师父,怎么样?今天有没有记起什么事情来。”
何足道从乾坤戒中穿了出来,浮在半空中,神 色不是很好,说:“哎,那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现在脑子里只能记起一些模糊的事情,其他的,倒不起来了。”
萧牧安慰道:“师父,你不要气馁,既然今天能让你想起一些事情,说不定明天后天也可以,到了后面,也许你所有的事情都想清楚了。”
何足道听了萧牧的话,脸上才变得好了一些,他笑道:“想不到,我这个做师父,也要徒儿来安慰。”
顿了顿,他又严肃地说道,“牧儿,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启程前往火焰山,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