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心想:是啊,初次见面的时候,关系那么好。而现在已经是却要分道扬镳了吗?
她沉默着,握着青铜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沉默片刻,马云青走向珠帘中,不一会儿,一缕幽幽的琴声,化作一缕青烟,在四周飘散,甚是迷人。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不忧,不忧我儿,你醒醒!”丁友志看着只剩下一口气的丁不忧,心中痛苦万分。
“义父,刚刚药师过来说,不忧可能撑不过这几天了!”,他的王红波惆怅地说道,其实他心中乐开了花,丁不忧可是丁家的独苗,他一死,这丁家未来的家主肯定是自己的了。
丁友志怒不可遏,骂道:“庸医,庸医,连我儿子的命都救不了,活着有什么用,给我剁了喂狗!”
王红波开口说道:“不能怪药师,要怪就只能怪萧牧这小子太狠心了!”
“萧牧,萧牧,萧牧!”丁友志一连喊了三次,他凌空一拍,旁边的桌子被拍成了两半,连着桌子下的地板也被砸裂了,一条裂缝蜿蜒而去,如同一条黑色长蛇。
“咔擦”一声,木门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