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斗，让何足道多多少少找回了一些记忆。
“确实有些熟悉感，但是还是记不清那股力量是谁的。而且，我还是不能判断，这股力量，是人类的，还是灵兽的！”何足道说道。
“灵兽？”萧牧一愣。
“是的，高阶灵兽的实力极为强大，特别是在远古时期，文明未开，人来还没有武学功法的时候，灵兽就是天地间最强大的主宰，即使在现在，人类的至高强者，都极其地忌惮那些高阶灵兽！”何足道给萧牧解惑。
“那师父，力量是从哪个方向出来的呢？”萧牧四处张望，他的精神 力也向着四周蔓延出去，但是并没有现什么特殊的灵力波动。
“东北方向，我能感觉到在那个方向，隐藏着巨大的灵力波动。”
“东北方向吗？”萧牧望向了东北方向，只见，那个地方矗立着好几处陡峭的冰山，冰山隔绝了萧牧的视线。
“算了，牧儿，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乾坤戒中忽然出现了何足道的一声叹息。
萧牧一愣，有些不解地问道：“师父，为什么？去了之后，你老人家不是能够恢复一丝记忆吗？”
何足道沉默了一会儿，说：“牧儿，这股灵力的散者，不知是敌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