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能够再讲六天吧。”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还有六天,这岂不是说?
“罗彦,你这个学说,可取了名字?”杨说一脸凝重,朝着罗彦问道。
如果说罗彦连名字都起好了,那么就太可怕了。这才三十出头的后辈,就已经追上了他们的脚步。
原本罗彦也想说没有的。可一想自己的思 想来路,也不愿将那个响亮的名字抛弃,于是郑重地朝着所有人一拜:“晚辈这门学说,归根究底,要讲求一个良心。便起名叫做心学。”
“良心,心学。好。”这回再也没有人愿意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此时的罗彦,在学问上已经足够和他们并列,那么,先前那种将罗彦当作是一个后辈的心态便需要换一下。
一阵沉默之后,杨说便让各自回到房中歇息。独留下罗彦,很是喜悦地夸赞:“没有想到,6公居然将你教授到如此地步。那么我也可以放心了。接下来的这几天,你就好好讲授吧。如果之后能够考验一下后辈,顺便举荐几个贤才,那就再好不过了。”
随后杨说也笑了笑,就此离去。
一夜过后,原本以为昨天遭受了那么多的批评,今日留下听讲的人只怕会减少很多。不想当罗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