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听。”
说完之后,朗朗的背书声响起,却让周围的士子顿时一阵安静。
“这是哪位大儒的新作,兄台,能否抄录一份供我拜读。我定有重谢。”
蓝姓士子刚背诵了三四段的样子,便有士子急切地冲过来,很是认真地问道。
“兄台果真高明。这是诚国公罗彦在讲学之时的内容,若是兄台想要抄录,不妨等明天来城南宣慰巷第二所宅院找我。”本来就是想借此驳回自己朋友的言论,不想还吸引了外人来,这下子更有说服力了。
蓝姓士子很是开心,将自己的住址告诉了前来询问的士子,随后,朝着自己的两位朋友说道:“你只当罗师只有一个人在那里么。我扬州的沈殿清大儒,江宁的客先生,庐州的尚可先生,这些大儒都在罗师旁边听着呢。”
孙姓青年听到这个消息,有如遭受了雷击一样。随后有些不甘心地问道:“难道,这些大儒们就没有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孙姓青年自然希望是说点批评的话。可是,自己的好友依旧让他失望了:“说倒是说了,不仅是这些人,还有杨说杨公,以及其他几位,都说罗师依然与他们一般,再也无须向他们行拜礼了。”
一句话,让孙姓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