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来了,说是有要事禀报。”
翟把头,翟老松是也。
善宝揉了揉眼睛,让锦瑟服侍她穿衣洗漱,因翟老松在门口候着,且说是有要事,善宝也就简单的浣了面穿了衣,头用簪子松松绾住,就让丫头把翟老松请了进来。
甫一见她,翟老松哭丧着脸道:“大当家的不好了。”
善宝淡淡一笑:“大当家好好的在这里呢。”
翟老松愣了愣,自察措辞不当,忙改口:“大当家的恕罪,我说的是,参帮的几个帮伙受伤了……”
他细细说明了,原来是参帮的帮伙放山挖参,遇到木帮砍伐树木,本该是顺山倒却变成排山倒,参帮的几个帮伙碰巧路过,所以惨剧生,参帮的帮众与木帮的帮众打了起来,参帮要木帮赔偿,木帮说那是天意,翟老松当时作为参把头在场,争执不下就回来找善宝,本是宗意外,只因翟老松说当时文婉仪去山场子巡查木把们干活,她在场,这让善宝不得不多想。
善宝垂眸寻思 良久,方抬头问翟老松:“顺山倒突然变成排山倒,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故意?”
翟老松怔住,这个他还真没想过,经善宝提醒,突然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听说赶过去时,咱们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