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一时语塞。舒航先前交代过他,如果这次酒宴邀请她,她真的来了,谁也不许告诉她关于他的情况。
他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生了什么,可是,航哥明明那么爱她,从她的反应看,也必定念着旧情,她理应知道他的事情。
于是,斟酌再斟酌,他还是说了实情:“航哥,他前天,进去了。”
程迦艺不懂:“进哪儿去了?”
朋友:“醉酒驾驶,判了一个月有期徒刑,前天,进去了……”
程迦艺:“怎么会这样?”
朋友:“我也不是很清楚,六月份的事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那天喝得特别多,喝多了还非自己开车回去,路上就被交警给逮了……其实兄弟几个,关系都给他摆平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变了性一样……执意去接受处罚……航哥,本来不准我们告诉你的……”
再后面,朋友说了什么,程迦艺已经全然听不见了。
六月,六月是她领证的时候,不出意外,他应该是已经知道了。所以,所以他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都是她的错。
牢狱之灾啊,从前从来没有想象过,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一个月,说得轻巧,那也有三十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