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早就救了,再说,老衲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少年旁边还有着一个贵妇,她神 情憔悴,听了这话,就朝觉远大师跪下,“觉远大师,求求您想办法救救我儿子,我们安家两代都战死沙场,为国为民,难道老天就如何不看在眼中吗?连唯一的血脉也要夺去,为何如此不公?”
她一脸悲愤。
老者看着孙媳妇如此模样,浑浊的双眼也有了水光,悲痛地道:“难道天要灭我安家。”
“难道就一点生机都没有吗?儿啊!你醒醒,你要是走了,娘还这么活啊!”贵妇对着还在昏迷的儿子哭着。
老者也心酸得很,低头擦了擦眼泪,看向觉远大师,“大师,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
觉远大师沉思 了下来,“老衲可以开坛一试。”
“多谢大师。”老者和贵妇都感激地道谢。
觉远大师开坛后,就让老者抽签。
觉远大师拿来签一看,道:“……去吧,唯一的生机就在哪里,至于是什么,结果如何,老衲也不知道……”
……
夜晚睡觉的时候,高复道:“媳妇,明天我不用去诸葛府,我带你出去游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