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祖父!”苏岚匆匆换好官服,便径直闯进了苏晋的书房,书房里头苏晋亦是神 色沉重,显然是得了什么消息。
“斥候来报,钦差昨晚在入高阳的路上,遇到流寇,一行三千禁军,尽皆覆没,郑玄两位钦差下落不明,前往护送二人的延平侯府嫡三子邢略重伤不治,已经死了。”苏晋见她入内,便叫老幕僚薛、张两个先坐在一旁,捡着紧要,几句话便讲了清楚。
苏岚方才虽是得了玄汐这不知如何艰难才送出来的匣子,却也并不知悉到底生了何事,来的路上尽管也设想许多,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态竟展到这般的险境。
“孙儿方才,得了这个。”苏岚也不敢遮掩,便将那块令牌递给了苏晋,“我与玄汐私下有所往来,泰州此前埋了暗线,这便是玄汐通过泰州暗线送来的。”
一旁薛张两个幕僚听了苏岚这话,皆是心中暗暗想着,自家二公子这倒真是深藏不露,她和玄汐在朝堂上向来是斗得势同水火,怎么也不曾想到玄汐危难之时,竟是头个托付于她!
“此物是什么?”苏晋接过那令牌,仔细看了几眼上头花纹,便问道。
“孙儿也不知。”苏岚摇了摇头,“玄汐只有张纸条,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