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
至于另一件事,她倒是并不十分确定。
郑铎瞧见她这神色,心中也猜出了几分,便问道:“临行之时,苏公可与你交代了什么?”
“您可知道,我曾给惠安夫人写过封信,里头说了这么句话,惠安何德何能呼我为侄。”苏岚听他如此问话,便是笃定了先前的猜想,应答从容,“您知道,我这等书信往来祖父皆是暗中瞧过的,可他什么都没说。如此,也可知悉老爷子是何等态度了。”
郑铎听了这话,倒是点了点头,眼光却叫苏岚有些瞧不透,只觉着他心中似乎是想的远远甚于此番言语。
“还有,前头往京城送的那血书真是吓坏我们了。玄伯父虽表现的镇定非常,到底是。”苏岚也不与郑铎纠缠方才的话题,便只将进来这许多疑惑都一一问出。
“那一夜确实凶险。只是其上血迹并不是我的,乃是我的亲卫。”玄汐难得的露出了几分伤怀之色,语气也弱下几分,“李江沅的人那时确实是动了杀心的,不过应当还是有人意识到我们是何人,后来便就尽数撤了。送出那张血书,是我思虑不周,可也有刻意为之的意思。”
“其中所言之事,确乎属实?”
“自然属实。只是辛苦朝廷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