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可悲可叹。”
荣王可以不在意楚非衍的奚落,因为他将楚非衍看得极重,视他为仇敌,自然也就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而苏姚不同,在他的心中,苏姚始终是出身于乡野的贱丫头,于诺大的荣王府来说,她就像是一只能够轻易被人碾死的蚂蚁,她开口幸灾乐祸,便让荣王感觉无比的屈辱。
“贱人!真是想不到,我堂堂的荣王府,最后竟然毁在了一只小小的老鼠手上!”荣王咬牙切齿。
楚非衍面色一沉,心中极为不悦。
苏姚却是丝毫不在乎,脸上的笑意未变,反倒是伸手将楚非衍向自己的身后拉了拉,保护的意味不言而喻:
“谁说不是呢,当初我的双亲被害,我心中痛的撕心裂肺,可是瞧见了荣王府的繁盛强大,却又不得不忍辱负重,假装成一副被灌了药失去记忆的涅,还整日里笑嘻嘻的做戏,哪怕来到了京都,勉强的站稳了跟脚,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孤女,要对付荣王府,便如同蚍蜉撼树,可没想到,老天爷公平,这眼睛也亮,硬生生的帮着我这只小小的蚍蜉,撼倒了荣王府这棵大树!你说这是不是你们容王府做多了恶事,平白得来的报应?”
荣王气的脸色翻青,随手抄起手边的茶杯,对着苏姚便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