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嫔跪在地上,裙摆之上沾染着大片的血迹,整个人纤弱至极摇摇欲坠:“皇上,请您仔细想想。当初珍妃才曝出怀有身孕,后宫之中安平郡主、昭华郡主便差点被害死了性命,如今这次祭天,分明是为了给这个孩子祈福,可佛经却骤然染血,之后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这种种异样结合下来,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皇上的面色惊疑不定,眉心死死的皱起来,锁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珍妃瞧见他这样的神色,心中骤然一慌,每次皇上心中有了猜疑,便是这副涅:“皇上,臣妾腹中的孩子是您的龙子,身体内有着您的血脉,又怎么会是害人的妖孽?”
熙嫔骤然冷笑一声:“这世间有关命格的事情神奇无比,谁能知道姐姐腹中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涅?”
提到的命格两字,许多大臣骤然想到了当初被公然处死的皇后和嫡皇子,那个时候不就是因为嫡皇子命格不详,会给大安朝带来灾祸,才和皇后一并被焚刑祭天了吗?
臣子们想得到,皇上自然也想得到。
他的眼神中骤然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机,上了年纪又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他的眼神已经逐渐浑浊,不再复当初的威严精明。
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