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玉佩的份上,他也会下意识的偏向我们几分。”
苏姚点了点头,唇角扬起一抹意味复杂的笑容:“说起来,缘分可真是这世间最为奇妙的东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和自己的生父相处过了,难怪见到他的时候,心绪总是会比以往起多一些起伏。当初给相爷通信时画那些风筝,他还亲手帮我做过风筝的骨架,我还画了一幅画送给他……”
楚非衍将苏姚拉入怀中,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姚儿,莫要难过。”
苏姚我的笑意微微一凝,随即在楚非衍的肩膀上蹭了蹭:“我听相爷的,不难过。”
面对这种事情,楚非衍一时间也无法多说什么来安慰她,只能等着苏姚写完书信,又将那块雕着苍鹰的玉佩拿出来,而后将东西交给了名臣,饿他派人仔细的送走,务必要亲手交到呼和部落首领的手上。
书信送出,苏姚叹了一口气,将繁杂的心绪压了下去:“相爷,可让人打听到皇上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别的事情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听说七皇子玩闹的时候跑到了怡心殿,似乎和皇上在里面说了会儿话。”
“七皇子?”苏姚想到宴会上见到的那位痴傻皇子,眼神之中闪过一道冷芒,“假亦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