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而来,是你给定下的?”
“楚非衍蛊惑凉州城守军公然造反,这是谋逆的大罪,如何不能称罪臣二字?”
“要说到谋逆,”苏姚将眼力落在沐辞修的身上,“我记得当初皇上夺得皇位的手段也不怎么光荣,你身为大安朝的老臣,按道理来说不是应当首先对皇上逝世谏吗?亦或者,你应当遵守言官的风骨,必国而忘家,忠而忘身,直接撞逝世在金殿前的柱子上?”
那名言官又红又紫,胸口激烈的起伏,被气的哑口无言:“你……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呵,你身为言官,应当正直刚直,介直敢言,如今都被我一个小小的女子捉住了错处,还有何颜面立于世间?你既然已经选择了苟且富贵,那就不要在这里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容貌。别人不知道,你们这些个官员也不明确吗?楚非衍的身份还是太上皇的嫡子呢,我身为他的妻子,这个小小的銮驾有什么坐不得的?那么多官员没有说话,偏生显出了你这个大头蒜,既然感到自己威风凛凛,那就好生在这里思过吧。”
苏姚说完,扭头看向沐辞修的方向:“哎呀,差点忘记了,还有皇上在呢,我方才实在是越俎代庖了。”
“姚儿的处理极为妥当,我也早就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