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身负才干之人,实在对眼下的情势心里明确的很。
沐辞修和楚非衍行的是仁德之举,而朝廷已经是大厦将倾。
可再明确又能怎么样,他们现在被逝世逝世地捆在了朝廷这艘大船上,假如朝廷被颠覆,他们也必定会随着沉没淹逝世,所以不得不逝世马当成活马医,努力的挣扎一番。
苏姚将众人的脸色看在眼中,微微的扬了扬唇角:“人贵有自知之明,还是皇上说的有理,反正朝廷已经烂到了根子里,再做些无谓的挣扎,也不过是包上一层好看的外皮罢了,凑近了依旧腐烂难闻,倒不如听之任之,说不得还能在百姓心里留下那么一两点的念想。”
众人不敢反驳沐辞修,也不敢再直接将话怼到苏姚的脸上,只能一个个气得面容扭曲、脸色泛青。
沐辞修轻轻一笑:“姚儿说的有理,你们写上来的那些折子朕都看了,翻来覆往的不过都是一些空话,没有一个落在实处能够真的阻击一下沐卿晨和楚非衍,你们苦思冥想写上来的奏章都是满篇空话,现在议论又能够议论出什么良策来?还是趁早散了吧。”
“皇上……”不少朝臣跪地痛哭,样子容貌十分的令人恻隐。
苏姚冷眼瞧着,只感到满心嘲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