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上外衫。
苏姚回眸,好奇道:“相爷,你说什么人有那么大的本事,一夜之间将一整船的食盐都给盗走了,还能做到不留痕迹?”
“食盐乃是官营,每次运送食盐都有官兵押送,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想要运走食盐,然后凿漏船底,可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那么说,是有人和官府狼狈为奸?”
“这些年大安朝内颇为安顺,一些臣子的调动也不如之前那样频繁,在这江南繁荣之地,很轻易把人的心给养大了。”楚非衍见苏姚精力了,一边说话,一边帮她穿好罗裙,“实在历朝历代皆是如此,刚开端建立新朝的时候,需要恢回生力,那时候往往众志成城,仿佛什么艰苦都能够克服。可是渐渐的,国力富强了,人也就被养得疲懒了,想要更多的权势,想要享受更高的荣华,就连皇上也是如此,认为自己贤明神武、无所不能,终极在猜忌之中磨灭掉当初初登宝座时的雄心壮志,这便是衰败的开端。”
苏姚伸手揽住楚非衍的脖颈,眼力清透的看过往:“相爷之所以不愿意回往继续皇位,便是由于看透了这些吗?”
“并非,”楚非衍弯腰将苏姚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照顾孩童一般帮着她穿上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