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掌管着宫廷。我们不能把人手安插进去,就相当于一个聋子、瞎子,说不得什么时候,被人砍一刀还不自知。”
提到楚非衍,沐辞修微微的抬起头来:“父亲,您说皇上真的就那么信任楚非衍吗?”
说到底,楚非衍不过是一个外臣,却是破格录用,被委以丞相之位,以至于到现在朝堂之上,几乎成了他的一言堂。
荣王冷笑一声:“我的这位皇兄精明了一辈子,临了了却死抓着权力不放,甚至于连自己的儿子都容不下。你说这样的人,会全然相信一个外臣吗?”
“父亲的意思是,皇上只是利用楚非衍?”
“皇上刚愎自用,心胸狭隘,但是却极为爱惜名声,他之所以敢放心的将权力交到楚非衍的手上,无非就是看他命不久矣,借着他的手来达到揽权的目的罢了。”
提到楚非衍,荣王的神色很是复杂,他也是看过楚非衍科举时文章的,当时只觉得惊才绝艳,一篇诗词文章足以让大半个大安朝的文人黯然失色。
那时,听说他身染重病,活不过而立之年,还颇为可惜。只是没想到,短短的十年时间,当年的病弱公子,已经成为独揽大权的一国宰府,甚至于到现在,他见了对方,都不得不理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