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顿时受到打击,片刻之后又重新打起精神:“那感动呢?你只能活两年,我都没有嫌弃你,你可有觉得感动?”
“也无。”楚非衍声音越发的清冷。
“那惊喜总有的吧?惊喜没有的话,惊讶也行啊?”苏姚气呼呼的的说着,“你总要有点反应的,这样我才知道以后该如何对症下药,让你妥协嘛!”
楚非衍脚步缓慢的向前走着。
苏姚倒背着手在他周围绕来绕去,时不时的还伸手拉一拉他挂在腰间的玫瑰香囊,每拉一次面上的笑意就浓烈一分,到最后笑的只剩下一片傻气。
冷淡的眉眼一丝丝的软化下来,楚非衍看着她沾染了露水的纱裙,心中划过一个淡淡的念想,据说东临有一种浮光锦,宛若烟霞流光,不沾染尘埃、浮水,若是裁成衣裙穿在她身上,应该是极为合适不过。
向前走着,苏姚忽然看到路边有一朵蒲公英正颤巍巍的开着小花,看周围的花卉修整的极为整齐,这朵花应该是花匠不小心落下的。
她上前摘下来,直接递到楚非衍面前:“相爷,你有小花花吗?”
楚非衍扫了她手上的花一眼:“整个相府都是我的。”
苏姚微微侧首眨了眨眼睛:“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