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相爷苦心孤诣的经营这么多年,寒门崛起、科举出身,仅仅十年的时间,就从新科状元走到了一人之下的丞相之位,难道你这诸多算计,真的是为了报效朝廷?”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报效朝廷,有何不可?”
“呵,又不是在皇上面前,相爷又何必再如此虚伪?你一步步的垄断朝局,一点点的培植人手,甚至你还将宗室子弟集中到了京都皇城,所有的举动无一不彰显着你的野心。可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如今一副病体残躯,甚至连而立之年都活不到,争这么些个权势有什么用?”
楚非衍端起茶盏的抿了一口:“你猜测了这么多,那就继续猜猜我的目的,若是猜对了,说不定我会直接将荣王给你放回来。”
“那我就大胆猜一下。你之所以如此做,为的就是报复吧……”沐辞修望着楚非衍,目光中烈焰灼灼,“明面上,你维护着皇上,可实际上,自从你开始入朝,皇上的子嗣接连的出事,大安朝天灾人祸不断,国力衰退、百姓苦不堪言!而你却借着一次次国家危难之机,逐步取得了皇上的信任,以至于现在整个朝廷都成为了你的一言堂。而你借机聚拢宗室子弟,根本不是为了选拔什么继承人,而是为了挟制宗室,报复你心中的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