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出声:“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怎么人却这么怂?”
楚非衍面上神色和缓,对着隐藏在人流之中的护卫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追着那个纨绔公子而去。
罪不至死,但牙至少得打掉两个。
胡言乱语,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京都之中,很少有如此嚣张的不长脑子之人了。”
“管他呢,”苏姚仔细打量着楚非衍发间的簪子,不由得暗笑,“相爷平日里总是戴金冠和玉冠,如今换成银簪,瞧着倒真是自带一股与众不同的气度。”
“姚儿喜欢?”
“喜欢。”如此养眼,怎么可能不喜欢?
“那我以后戴给姚儿看。”
“嘿嘿,好。”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觉得腿有些酸了,这才上了酒楼雅间,点了几样小菜,瞧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流打发时间。
“相爷,快瞧。”
突然,苏姚看到街上不少人往一个方向跑,连忙出声。
不多时,一辆挂着白色灯笼的马车缓缓向前。
马车外面,跟着不住垂泪的邹家侍女,看上去,倒是显得颇为悲痛。
街道上议论之声渐起,苏姚偶尔能听到那么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