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年龄啊,那本来就该是一个在自己父母的怀抱中撒娇的年龄啊,可是我呢,头一下子银白,并且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没有办法,哪怕用染剂有染不回曾经的纯正的黑色。
我我心慌意乱,躲着没有去见逸哥哥,也就是那天,逸哥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出了车祸,从此双腿残疾。
那晚上,我质问着那个女人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还有逸哥哥的事是不是她造成的,然而我得到的回答却是一场没有意识的解剖实验。
自那以后,我便失去了说话的权利,而那时候,逸哥哥因为双腿的原因离开了b市,在临走之前,他说,他会回来找我。
然而直到今天,我却再也没有见过他......”
舒娅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从秦语这个侧面看过去,清晰看见的事她眼里的饱满的泪水,秦语知道,这个人,她其实是情不自禁想要掉眼泪的,可是,她选择了仰望,为了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理由。
舒娅深吸一口去,她在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这样压抑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但是为了继续说下去,她不得不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那些早已经烂在自己心里的记忆,如今以这样的方式说出来,其实,舒娅是想要笑的,但是每当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