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竟然对我等置若罔闻。真是岂有此理。”
“县衙的县令竟然说择日再来剿灭这伙土匪,真是气煞我也。要是等待择日,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这岂不是耽误我等赴京赶考的路程。还好钱兄目光远见,才使得我等一直没有留在县城当中,也幸好过来一看究竟了。也是运气使然,才没有遇见那伙劫匪,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一个人说道。
又一人摇着手中的扇子,说道:“宋兄客气了。我不过是现官府总是推三阻四的,也不想因此而耽搁大家的行程,才提议过来一看究竟,然后再作计较的。谁成想,这伙土匪不在,也正好给了我们有机可趁的机会。要不然,我们现在又得打道回府了。”
“我刚才经过树上绑着的死人和树上吊着的死人,都没有现马子晨和他身边那些人,莫非他们已经成功离开了这个恐怖地带了?我现树上绑着的人都是鲜血淋漓的,好似刚死没多久一般;一看残酷的手法,就知道是土匪们干的。这伙土匪真是该死,太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如儿戏。”又一人说道。
众人经对方这么的一说,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刚才所见的惨景,记忆犹新,浑身直抖,冷汗淋漓。
一人连忙朝着四周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