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小儿惨死,我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不能替他讨回一个公道!”
“你能,所以你看,整个朝堂都在因为你儿子的死操心,这还不够?”这几日上朝屁事没有,就是他儿子的死。
他明日还是生病告假,快被吵死了。
“陆大人这话未免太过冷血,就算陆大人不能感同身受,也不该说这样的风凉话!”说这话的正是工部尚书邢大人,也是景王的人。
陆伯山火了,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怎么感同身受,陆某直言问一句,这徐家小公子到底对我大齐有何贡献,又立过什么功劳,因为他的死诸位大臣在朝堂上吵了几天,说句不好听的,难不成就因为徐尚书死了个心爱的小儿子,大家都要跟着披麻戴孝不成?”
“陆大人还是积些口德,陆大人也是为人父母的,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积口德?自己死了儿子就恨不得弄死别人家儿子这叫积德?”
陆伯山说完噗通一跪,态度十分硬核:“皇上,若明日这朝堂还是一群大臣什么事不干商量着如何弄死别人家儿子,请许臣告假一日,臣心善,实在听不得这些!”
若不是顾忌皇上,他恨不得立马转头回家。
这群手无缚鸡之力,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