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陆府。
她听说了陆府分家的事,父亲母亲着实做的太过分了。
在危难时候一家人最该守望相助,共度难关,怎么能独自苟且。
怪不得祖父在时,常骂父亲不孝,说此子不似我陆家子孙之类的话。
当时年纪尚小,只觉得父亲不若伯父威武英气,长大后才明白祖父的话。
所以,陆璐自小便与伯父伯娘亲厚,经常劝母亲不要惹事,可母亲总是骂她吃里爬外,白生她这个女儿。
她出嫁时,母亲吝啬,连夫家送来的聘礼都要留下一半,还是伯娘为了不让她在夫家为难,拿了自己的私房给她做嫁妆。
陆璐这些年随丈夫外放,日子过的也甚是拮据。
夫君虽是伯府的长子,但伯府是他继母当家,公公和他这个长子并不亲厚,也不看中,否则不会到现在也没有请封世子。
当年这份外放的差事还是伯父替他谋的,幸好他是个踏实肯干的,在地方政绩不错,这次回京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调回京中。
这些年若不是伯娘补贴她的嫁妆银子,又添了两个孩子,日子只怕过不下去。
这些年她和家里也有书信来往,可伯娘和阿瑶都没有在信中提及,这种事母亲自是没脸皮说,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