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对了,傅行之回来了,你这两日在宫里,我也不好告诉你!”陆瑶给他整了整衣领。
“我知道,你放心,我能处理,走,先陪我见傅行之!”赵恒拉着陆瑶的手往外走。
院里伺候的人都习惯如此,就连叶嬷嬷也不说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这次太后让赵恒纳良娣这事,若是搁在以前叶嬷嬷肯定要说太子妃应识大体之类的话,可这次连叶嬷嬷也觉得太子和太子妃如此恩爱,有个良娣反倒多余。
……
七月初六,七夕节的前一日,赵绾上了玉坛寺上香。
因为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一路上人并不多。
天气暗沉沉的,一丝风都没有,闷热的厉害,让人有点喘不上气。
马上便要下雨,每年的七夕节都会下雨,据说,这是牛郎和织女的眼泪。
朱门铜钉,玉坛寺正门大开,寺庙修在山上,气势恢宏。
玉坛寺最初是皇家出资供奉,后来历代便延续了这个规矩。
她是公主,前段时间又出资给寺里重修,也是玉坛寺的大香客。
方丈已经让人打扫了最宽敞的别院,珍珠吩咐下人去放置行礼,收拾院落,赵绾由慧然方丈领着往大雄宝殿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