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找臣何事?”
赵绾甩开陆玉庭的手臂,转个身子在椅子上坐下:“魏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陆玉庭,我一直以为你虽不择手段,可在大是大非面前从来都不会糊涂,可你竟然为转移视线,拿魏家出来当替死鬼。”
“原来在公主眼中,臣的本事竟那么大,连魏家都能拖下水。”陆玉庭在赵绾边上坐下,表情仍带着笑意,那双桃花眼看向赵绾时永远都盛满了宠溺。
赵绾别过脸去,不和他的眼神对视:“魏阁老三朝元老,是有功于社稷的,即便他不能为太子所用,但也不该是这个结局。”
陆玉庭给赵绾倒了杯茶:“公主可以说臣任何不是,但太子如何,公主还是慎言。”
陆玉庭这个人,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护短,这是陆家人的通病,他的师兄,他可以吵,可以损,可以反目,但别人说不成,哪怕是他的妻子。
“慎言?”赵绾冷笑:“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如今朝中太子一派和父皇的人为了各自的利益每日在朝堂上吵的不可开交。
“公主,这次魏家的事和臣,和太子都无关,魏通则瞒着阁老在丰县的矿场入了股,包括丰县的铁矿他都知情,你可知丰县的铁矿都卖给了陈国后裔曾江做谋反之用,魏通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