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忍其痛;欲予动容,必入其中;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殿下珍重,老臣拜别。
皇上一开始并未怪罪阁老,更未迁怒魏家众人,魏阁老的请辞折子皇上更未批。
毕竟以阁老的功绩,最多判魏通则流放,不至于牵连魏家。
冯尚书两次入宫,将魏通则和景王私交,甚至平白让魏家背上参与兵器走私的罪名,皇上态度大怒,下令抄家,而这一切都是阁老安排。
阁老一生筹谋,犹如朝中的定海神针,有他在,稳朝局,安人心,如今便是离去也要用魏家做新政的垫脚石。
魏阁老说的没错,他若不倒,魏家若不倒,内阁不重组,新政便无法真正开始。
若说私心,或许有之,阁老这样的举动让他不得不记住他的功劳,可这样的‘私心’谁又能有?
魏家本可不必被抄家,魏通则或可不必死……
赵恒吸了口气,空气中的冷意让他更加清醒,这条路无论多难,他都要走下去。
京城
赵绾起床陆玉庭并不在,他这个离京‘养病’的人每日起早贪黑的也是不容易了。
珍珠为赵绾梳妆时,脸上的笑意藏不住,赵绾透过铜镜:“什么事这么高兴?”
“公主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