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的巧,慕白公子昨日刚回来。”那人道。
不多时,便有人带他们进去,陆玉庭摇着折扇,一派泰然自若。
慕白公子盘腿坐在蒲团上,头发随意的用一个木簪别着,面容清冷,倒不像是欢场中人,像一位道长。
“顾公子!”慕白公子出声道。
“今日带了位朋友,陆玉庭!”顾昭华说完熟络的在桌前坐下,慕白看到陆玉庭的一头白发倒是十分镇定,朝陆玉庭的方向微微欠身:“陆公子!”
陆玉庭也微微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很快有人送了酒水进来,慕白公子问道:“顾公子今日要听什么?”
“像以前便好!”顾昭华也不是迁就人的性子。
今日把陆玉庭带到这里就是自己想听曲子。
“现在可以说了?”顾昭华喝了口酒,挑眉道。
陆玉庭也举起酒杯喝了口,似是无意的朝慕白的方向看了眼:“之前我们抓到的那些细作未必就是北疆的。”
顾昭华眉头一拧:“怎么可能,那些人不是你的人发现的吗?”
然后他们才顺藤摸瓜的查下去,又发现几个细作。
“所以我说一开始便错了。”
“可是那些细作讲的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