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或者不战不就得了。
“郡王,你我都是太子信任之人,自然太子说一便是一,照太子吩咐办事,可太子如今也得听皇上的,毕竟皇上才是一国之君,所以,你非要让我说出个结果,我还真没那么大的本事,太子还未有进一步指示。”陆玉庭表情有些愁苦。
顾昭华把酒杯重重放下:“你不是鬼谷传人,最有办法吗?”
“圣心难测啊!”
“那五哥什么时候回京?”
“我和你一样盼着他回来!”陆玉庭喝着酒,神情散漫。
“……”
说了半天等于白说,问了白天等于白问,而且还得出一结论就是,之前做的都是白费。
顾昭华觉得自己抑郁了,怎么就不是北疆细作了呢?
说京城里有北疆细作的是他,让城防营喝金吾卫配合的也是他,如今一句一开始便错了,他们这段时间努力全成了白费。
耍着人玩也不带这样的,顾昭华差点气的拍桌子说,老子不干了,老子就是要打北疆。
可那股火气怎么升起来的,还要自己怎么压回去。
因为陆玉庭已经溜了,说什么公主的家教严,之前年少轻狂,现在是已婚惆怅。
顾昭华一阵鄙视,挥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