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人倒不必自己跑这一趟,派人送过来便是。”常贵脸上挂着笑,和气的很。
“事关国事,不敢怠慢。”曾江为人一向板正,年纪虽小,却是比他爹更沉稳。
“大人慢走!”常贵笑着往前走了两步,自有小太监送曾江出去。
曾江出来时,天色将黑未黑,西方红霞快要被黑灰的云吞没,像是在和即将到来的暗夜做最后的挣扎。
曾江不紧不慢的走着,小厮远远看到他,连忙帮曾江开了马车门。
落日便是在这马车一摇一晃中彻底的被黑色淹没,马车前的灯笼早已亮起,上面写着大大的曾字。
曾家是名门,路上便是有行人,看到那个字也早早让开了路,突然听一道清脆且急促的女声:“马车里可是曾大人。”
“金橘!”魏荣要拦,却是来不及了。
曾江已经叫停了马车从车里下来,一身绯色的官服,十分的威严。
曾江一眼便看到旁边一身狼狈的魏荣,身体站立的姿势明显不对,应该是受了伤。
“我家小姐受伤了,可否劳烦大人的马车送我家小姐回府。”金橘看曾江从马车上下来,急急道。
魏荣咬了咬唇,搓着衣袖,有些认命似的低下了头,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