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是病人可不是犯人。”陆玉庭无奈摇头。
“我走了。”赵恒不由分辨。
他拿起落在椅子上的荷包,那荷包是他刚才解下的,并不是落下的。
赵恒捏着荷包上了马车,递给陆瑶:“夫人帮为夫系好,这次可不能丢了。”
陆瑶接过,在他腰间系好,又将他的腰带弄平整,这才抬头道:“赵恒,不管接下来的路有多难走,我都会陪你一起的。”
“好!”
赵恒握着陆瑶的手,新皇登基前本就是最艰难的时候,毕竟,古往今来政权交替,从未有一次是和平的。
而他也同样要面对这个局面。
马车声声响彻在无人的街道,这是夜最黑的时候。
便是在这波涛暗涌下,迎来了今科的春闱。
太子殿下亲自坐镇,吏部,刑部和督察院也卯足劲,这次可万万不能再出错了,否则,这春闱真成一场笑话了。
皇上本来让他们这两日便要搬入东宫的,赵恒以春闱又往后推了半月,钦天监也十分配合,说最近的日子都不是最好,端午节后六月之前最佳。
陆瑶派人盯着七公主,终于等到她出宫。
赵娴忙着在宫中讨好皇上,很少出宫,陆瑶不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