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似睡非睡,做了一夜的荒唐梦,平日里神采奕奕的小曾大人,第二日精神明显不好。
早朝时那些紫袍绯衣的大人们足足吵了一个多时辰,一个个衣冠楚楚,互相推诿,无论是从用词还是仪态,都堪称吵架界的教科书。
平日里也没什么感觉,今日曾江觉得头快被要吵爆了。
男人吵起架来真比女人聒噪多了,这样比较起来,曾江觉得魏荣真的是温柔小意多了,连捉蚊子都颇有情趣。
入仕这么多年,这是曾江第一次盼着早点下朝。
曾江才出了大殿淮王就凑过来了:“我回去想了想,这件事没了结之前,我还不能和你绝交。”
怎么说也是太子和他一起把他拉上贼船的,他可不要当炮灰。
曾江一脸生无可恋,话都懒得多说一句,赵毓察觉曾江今日的不爱搭理人和平日不同,便道:“你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昨晚干嘛去了?”
曾江想到昨晚的梦,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赶紧闭嘴吧!”
“有没有良心,我是在关心你好不好?你没看到今日早朝吵成什么样了?”淮王平日里不怎么上朝,可如今因为担了差事,才发现朝堂上气象大变,父皇明显已经控制不住了。
曾江倒是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