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品学识也是无可挑剔,谁曾想他竟是如此身份……”孙弘文摇头惋惜。
宋怀瑾也附和道:“他平日的处事也当得起句谦谦君子。”
“我听说他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在京城,你们可曾听说过?”魏铭问道。
孙弘文沉思了会儿:“这倒是未曾听他说起,不过,你说这个我倒是想起,端午前夕,我同他在街上闲游,他买了个荷包,说是要送给弟弟。”
“荷包?”
“是,卖荷包的大娘说可以驱邪避祸保平安,当时我们已经快要走过去了,他又折回买了那个荷包,上面绣的是五毒图案,我当时还笑他说这种图案都是送给小孩的,他也不解释,很小心的放进了怀里。”孙弘文回忆道。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皇陵祭祖前几日我去他房间,看到他房里放着本华山剑谱,他身体不大好,自是用不到这些,想来也是送给他弟弟的。”
……
魏铭虽然话不多,但并不会给人疏离之感,三人相谈甚欢,待走出茶楼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在茶楼告别后魏铭也并不着急回府,不紧不慢的走着,然后在一处面摊点了两碗阳春面。
虽处在这熙熙攘攘烟火气十足的街上,他一身青衫,仿若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