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叠在一起,像个缩在一起的鹌鹑。
曾江也是一阵懵,突发状况完全没想到,身体传来的酥麻多过于唇瓣的疼痛感,像是胸口突然被小猫挠了一下,虽然故作镇定,但红了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曾江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怎么回事?”
“公子,前面这家在修缮房屋,堆了不少杂物,不小心碾到了砖头。”阿昌在外面道。
“小心些,看着些路。”曾江说完下意识的去看魏荣。
魏荣低着头,难得的规规矩矩,曾江沉默了一瞬:“你没事吧?”
魏荣摇头,仍没有抬起头来,她的额头硬的很,有事的应该是他吧。
“你没事就好。”曾江说完这句,马车又沉默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同时开口:“你……”
“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吧。”
魏荣搓着手指,终于抬起了头,嗫嚅道:“要,要不改日再看房子。”
“改日说不定就没有了,皇上登基后,各氏族陆续派族中子弟入京,京城的房子紧俏的很,万一有人交了定金,到时就不好说了。”曾江这话倒是实情。
不说朝中重臣,哪怕家底好些的商贾之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