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了,说好了最后一次,他到底还想做什么。”郑勋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这段时日每日酗酒,消瘦许多,这样说话,太阳穴处青筋明显,更添了几分狰狞。
“主子的决定岂是你我可以窥探,郑勋,记住你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我不是他养的狗,他更不是我的主子。”
黑衣人冷笑:“难道郑大人也不为自己的夫人孩子考虑吗?”
郑勋突然抓狂似的揪住黑衣人的衣领:“你们敢动她试试?”
黑衣人轻松的推开郑勋,郑勋跌坐在地上:“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郑勋本就是个读书人,之前受了伤,又每日酗酒,身体早就垮了,这会儿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他坐在地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黑衣人:“告诉邱期初,他答应我的最好做到,不然大家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抱歉,郑大人的话在下带不到,郑大人还是亲自和主子说吧。”黑衣人说完大步离开,房间只余郑勋一人。
郑勋背靠墙坐着,重重一拳捶在墙上,他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彻底回不了头了。
消息连夜传回了宫中,赵恒自然也知道了。
“邱期初是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