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路。他做的那些错事,如今用命偿了,这样也好。”
陆璐眼神坚定,强忍着,没让自己的眼泪涌出来。
郑勋说对不起她,其实,他虽然做了错事,但没有对不起她和孩子们。
只是,她没有机会告诉他,什么诰命夫人,伯爵娘子她一点都不在乎的,他不必为了她去做这些。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罢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这个也许对你有用,他放在我的梳妆匣里。”陆璐拿出一个册子递给陆瑶。
她的梳妆匣用了许多年,掉了漆,但她舍不得丢,这是他们去荆州的第一年郑勋送她的。
用了许多年,今年生辰郑勋又做了新的送给她,他把册子藏在梳妆匣的暗格里,只怕他那时就猜到有一日他或许出事。
他临终前突然提起梳妆匣,她回来打开翻来覆去的看,果然发现了这个。
陆瑶拿起翻开:“账册?”所有人都在找的账册居然在郑勋这里。
陆璐点头:“有了这个,荆州这些年的钱去了哪里就都知道了。”
这些年,荆州的知府若为他们所用还好不能为他们所用的都性命不保。
陆瑶收了账册,在郑勋灵前上了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