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不可能放纵她到现在。
回去的时候街上的人比上午少些,魏铭牵着马,陆瑾坐在上面,走的很慢,马蹄在青石板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看来我的闪电很喜欢祭酒,若是一般人碰它,它可是会发脾气的。”陆瑾爱怜的摸着闪电的头道。
“疾如风,快如电,这名字很好。”魏铭夸道。
“那是当然,我取的名字自然不差。”陆瑾自豪道。
“你许久没去书院了。”魏铭想起自己在书院已经许久没看到她了。
“书院的老师都讲的差不多,爹爹说读书明理,那些大道理人人懂,可未必人人都能做到,最厉害的不是手中握着什么样的书,而是自己心中有本什么样的书,心若正,书中的道义便正,故而那些之乎者也就成了千篇一律,没了特色。我喜欢兵法,可惜书院的老师不教这个,爹爹正好有空,便亲自教我。”
陆家人文武兼修,陆伯山是儒将,并赞同让家中孩子一味读书。
国子监的女学开设的科目不少,但的确没有教授兵法。
实在是兵法博大精深,又非纸上谈兵可成,连国子监的男子都没有开设此课程。
“陆侯所言极是,受教了。”
陆瑾自豪道:“论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