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发明艳热烈。
魏铭被她的话逗笑:“郡主说笑了。”
“那就是敢去喽,祭酒好胆识。”
陆瑾笑容还有少时的稚气,让魏铭一时间觉得她还是当年那个在他房间里睡着的孩子。
二人并肩而行走在国子监校园里,立刻引来无数人的目光。
这些学生大多是京城子弟,但陆瑾这几年不在京中,对他们来说是生面孔,都在好奇她的身份。
毕竟这些年想打他们祭酒主意的人太多了,但都铩羽而归,连他们祭酒的半片衣角都沾不到。
当然,在他们眼中,谁都配不上他们祭酒,他们的师娘绝对不可以是那种矫揉造作,装腔作势的庸脂俗粉。
这么多年,也未见哪个姑娘能配得上他们祭酒。
这位姑娘的打扮倒不像寻常闺阁女子,时下女子的衣服多是宽衣广袖,仙气飘逸。
可这位姑娘窄袖红裙,衬得身量更加修长,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金冠束发,红色丝带缠绕,行走间裙角猎猎,丝带飘动,风姿卓然,灵动俏美。
这到底是哪家的小仙女,不过,单看外貌倒是配得上他们祭酒。
“你们看我们祭酒笑了?”其中一个学子道。
他们祭酒性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