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惊为天人,借着酒劲做了一首诗,因言辞太过露骨,惹的皇上大怒,若不是皇后娘娘劝说不能斩杀来使,只怕小命不保。
后来将那人赶出京城,有生之年不许入大齐境内一步。
“失言,失言。”那人连忙道。
赵思远看了那人一眼,私下议论归私下议论,但妄言就不好了,口舌惹祸,这个人不能深交。
……
魏铭并未让三九跟着,这孩子自当年险些惹下祸事,这几年沉稳许多,但魏铭还是怕他乱说话,便没让他跟来。
可出了国子监,看到只有一匹马时魏铭愣在那里,他没想到陆瑾是骑马过来的。
陆瑾已经不是当年的小不点,共乘一骑显然不合适。
“我让三九备马车。”
“不用,反正不远,走着过去吧。”陆瑾爽利道。
“也好!”今日天气不错,十分适合散步。
“祭酒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陆瑾偏头盯着魏铭看了会儿道。
通身书卷气,一身青色薄衫,如茂林修竹,像是能洗涤世间浊气,让人心生好感。
魏铭被陆瑾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好躲闪,只得略略慌乱的回道:“郡主也未变。”性子还是如小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