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之人,犹如被扼住喉咙,束缚臂膀,如何能成为千古一帝。
这个丫头不能留了!太上皇心中这个念头更深了。
“太上皇息怒,请听臣一言。当年臣父犯下罪过,祖父内疚病逝,臣当时游历在外,未能见祖父最后一面,每每想起祖父总觉夜不能寐,愧对祖父教导。回京后感念太上皇赦免魏家家眷大恩,唯有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以弥补魏家之罪过方能心安。如今国子监学风已正,教风已严,校风已明,学生朝气蓬勃,积极向上,前途不可限量。臣许诺朝廷之事已完成。臣今年二十又六,昔年同辈早已夫妻和顺,儿女双全,臣唯有艳羡之。夜半于噩梦中顿起,冷汗津津,梦中先祖大骂臣之不孝,大丈夫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家母年事已高,还要她为臣操持家事,实为不孝。人生不过百年,如今已过三分之一,幸得上天垂怜,得遇心仪之人,故而求娶之,珍重之,以伴余生。”
“臣知郡主身份贵重,臣之身份不堪与之相配,是以,今辞去祭酒一职,自请为太子师,为太子传道授业,保驾护航,成就其千古帝业,望太上皇成全。”
太上皇看着跪地叩首的魏铭,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想那几个臭小子为了娶陆家女儿,没少在他这里闹腾,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