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摇摇头,坚持跪着,赵恒这个人她清楚,除了极少一些人能让他上心,对其他的人一向心黑手辣,冷血无情。
她如今不过是万千其他人中的一个,于他并无区别。
赵恒蹙眉,弯腰,伸手箍着她的手臂,将她强行提起。
这样的动作,让陆瑶几乎是陷在他臂弯里的状态。
赵恒的身量和气势令陆瑶感到压迫和不适,身子本能的就朝后避远了些。
看到陆瑶的动作,赵恒眼底黑沉沉一片。
“你觉得跪了我便能将此事一笔带过,陆小姐既如此能耐,又为何向我师弟求助,他可没有得过你们平宁侯府一丝好处!”
赵恒这个人就是如此,他和陆玉庭私下里如何闹腾,在外都是同门师兄弟,情意非他人能比。
陆玉庭在陆家受了委屈,他自会讨回来,谁让他是师兄。
陆瑶知赵恒怪她自作主张,连忙又要跪下,却被赵恒抓住了手臂:“你敢再跪试试?”
陆瑶有些迷茫,她自问揣测人心的本事不输他人,只是,这一世赵恒的心思怎比上一世还诡异难辨。
她完全猜不透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是我自作主张惹殿下生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