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听人说这个词总是不懂,如今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握着陆瑶腰的手掌下意识的用了几分力道,几乎把人扣在怀里。
陆瑶裹着棉被又被他这样搂着,整个人快窒息了。
她伸手想推开他,可陆瑶这样的力气连一般男人都未必推的开,更何况像赵恒这样在军中磨练出来的。
从被子里伸出来的小手像是在他胸口挠痒痒似的,不对,确切的说像引—诱。
引—诱他做出些不合礼仪,不合规矩的事。
赵恒突然从床上站起,把怀中的陆瑶往床上一丢,飞一般似的出了房间。
速度太快,乃至陆瑶都没看清楚他到底是从哪个方向消失的。
陆瑶被他突然丢到床上,头正好撞到床头上,磕到了后脑勺。
虽不能说疼的无法忍受,可也是疼出了眼泪花子。
这人变脸也太快了,难不成刚从他问她有没有梦到他,她说没有,他生气了?
赵恒出了院子,吹了冷风,深吸了口气,人也清醒过来。
真是疯了!
那不是他,他没有来过,没来过。
她明天醒来,只会觉得这是个梦。
对,就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