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如同山雨欲来,低沉压抑。
可最终什么也没说,翻身上马,要打马离开时,听到陆玉庭在他背后道:“以德化民,以法治国,以义待士,以武定国,以文安邦,内圣行,外王道,圣行王道造王者……”
赵恒目光宛如掺杂了严冬的碎冰,冷得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周身发寒:“说这话的不是本王,是先太子!”
“是呀,若先太子在,大齐可保百年无虞!”说完,也不理赵恒,径直进了陆府,大门从里面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赵恒坐在马背上,衣角被风掀起,烈烈如旗,眸光如晦。
“驾!”赵恒拉马缰,留下一串哒哒的马蹄声,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皇宫
皇上虽喝了酒,但第二日还是如平常时辰醒来。
坐在至高无上的龙椅上,听着下面的官员高呼万岁。
皇上朝熟悉的位置看去,那里站着的已经不是陆伯山。
四品的上府折冲都尉,没资格站到这么靠前的位置。
不过,还是很快找到了陆伯山,一身绯红色圆领官袍,腰间玉带,蹀躞带上悬着银色的鱼符。
即便不再身着紫袍可身上那种凌厉的气势却是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