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放置,要么头那一端稍微高一点,但绝对不会出现脚高于头的情况。
不可能犯的忌讳,今天偏偏犯了,棺材的末端足足比棺材顶端高出了一个拳头,脚高于头,死不瞑目,况且小表弟死的本来就怨,即使不去看,柳子归也知道小表弟的眼睛必定是睁开的,恐怕待会儿还有引来怨气。
抬起头来望了望屋顶的房梁,还好上面并没有出现什么湿润的地方,这说明,阴煞还没有浓郁到一定的程度,柳子归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现在还有救,只要想办法把阴煞给镇住,一切还会变得正常。
柳子归迈步跨过门槛,走进门去,迎面撞见了一个人,那人四十多岁,脸上白白净净,没有胡须,就连胡桩子都没有,眉毛很重,很黑,眼睛有些怪似睁非睁,穿这一件黄色的道袍,一眼看去倒也显得正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额,应该就是老余家请来的法师。
但柳子归从他身察觉到了一股极重的阴气,还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觉的这个人很邪乎,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了那法师左边的耳垂少了一块,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咬去了一样。
看了一眼,柳子归就收回了目光,心中对这位法师充满了不屑,把他看做了一个混吃混喝的骗子,若是有